解放“套子”里的打工人

（原标题：解放“套子”里的打工人）

解决打工人焦虑，打通中间渠道的闭塞，这正是BOSS直聘的核心价值。

在20世纪初的俄国，有这样一位先生，他总是在最晴朗的天气也穿着套鞋和暖和的棉衣、带着雨伞，似乎是极力的保护自己，犹如一个活在“套子”里的人。

这位先生正是契诃夫笔下的套中人，因为害怕与外界交流，而不得不自我生成一个外壳保护自己，如今自嘲为“打工人”的我们，又何尝不成为了一个“装在套子里”的人呢？

回想一下，你有多久没有跟朋友社交？你有多久没有进过电影院？你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懒觉？并不是“打工人”不会享受，而是工作的压力让他们时刻自危，长时间处于不断内卷之中。“套中人”的焦虑，并非食不果腹的身体饥饿，而是精神世界缺乏安全感的内心空洞。

在当今社会中，工作已然是人们面临的最大难题，是最核心也是最普遍的焦虑。

据国家统计局数据，2018年中国第二产业就业人员达2.13亿人，算上第三产业的从业人员，这一数字恐将接近4亿。同时，根据CIC（灼识咨询）报告，招聘服务市场作为中国人力资源服务市场的主要部分，2020年按收入计量的市场规模已达1708亿元。

市场如此之大，从业人员如此之多，但却出人意料的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，那就是大量的求职者找不到合适的工作，很多急需招人的公司又招不到人，工作与人并没有准确的相匹配，存在信息流量不对称的情况。

还有很多时候，我们想要跳槽，又担心繁琐的面试流程。在大多数的面试中，求职者都处于弱势的地位，信息流基本都是单向的从求职者向用人单位传递，不仅效率慢，而且体验极差，因此即使很多打工人受够了这个单位，但是却依然没有足够的动力迈出跳槽的这一步。

信息流量不对称、格式化的面试流程、单向的信息传递，可谓当下困扰招聘行业的三大痛点。这个时代换个工作太难了，从而增加了打工人的焦虑，间接导致我们逐渐活成了“套中人”的模样。

很显然，用工需求是大量存在的，“打工人”求职难，这是中间环节出了问题。

01 两种模式

人力资源是一个十分庞大且发展迅速的产业。

数据显示，2020年中国人力资源服务市场规模约为5651亿元，预计到2025年增长至1.3万亿元，年均复合年增长率为18.1%。

纵观整个人力资源产业，实际上大致可以分为三大细分行业：人才招聘、工资及人事管理、外包服务及管理，三者占比大致为30.3%、18.4%和37.2%。

“打工人”被迫成为“套中人”，实际上就是现阶段的人才招聘环节存在很大的问题。

人才招聘是人力资源产业链条中最接近我们现实生活的细分行业，也是未来五年增长最快的细分行业。预计到2025年，人才招聘行业的市场份额有望增长至4460亿元，预计未来五年的复合增长率超过21%。

细数互联网招聘的发展，可以发现目前主要存在两大核心模式，一种是主流以前程无忧、智联招聘为代表的传统招聘模式，另一种是以BOSS直聘（BZ.US）为代表的直聘模式。

传统互联网招聘模式，实质核心聚焦于白领岗位，遵循着“投简历-等筛选”的老套的应聘模式，这些老牌的互联网招聘平台本质就是“电子简历库”，用人单位交费即可获得大量简历。尽管这些简历存在时效性、准确性及隐私相关问题。

从产业链角度分析，传统互联网招聘模式的核心用户为企业，招聘平台实际还是站在客户一方，这就导致应聘者体验极差，犹如“待宰羔羊”任凭企业挑选，除了美化简历外，再无任何展示自身的机会。

传统招聘模式的僵化已经让用户怨声载道，在这种情况下，以BOSS直聘为代表的“直聘模式”营运而生。虽然依旧存在投简历这些环节，但用户却可以更加主动的直接与“BOSS”沟通，从而展示简历之外的自己。

此外，求职者还能看到匹配系统推荐的更多机会，尽管这些求职者此前可能从未想过这种可能。例如某地产销售，就因为在BOSS直聘上看到云计算公司的岗位推荐，成功转型。

传统互联网招聘的闭塞，导致“打工人”被迫成为“套中人”，而直聘模式的出现打破了传统结构的流程阻隔，让应聘者拥有更多的主动权。

从行业发展角度看，直聘模式的火热是顺应行业发展的必然结果。聚焦行业发展轨迹，人才招聘行业存在两大发展机遇：业务线上化、市场下沉化。

一直以来，线下招聘都是整个行业的核心场景，但这种情况正在被渐渐淡化。随着互联网的发展，线上招聘的渗透率显著提升。尤其是在疫情突袭的2020年，线上招聘的渗透率已经增至32.3%，并有望在2025年取代线下场景成为未来招聘的主要渠道。

所谓市场下沉，指的是行业对于需求量更大的蓝领岗位的关注度。从人口数量看，蓝领、白领和金领人口分别约为3.951亿、1.786亿和1240万。蓝领职业为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职位，普遍偏体力劳动，不需要太高的学历。由于这些客观因素的限制，导致蓝领行业可替代性强，工作波动性大，因此用人单位可能长期面临招工难题。

“大需求+高频率”造就了这样一个极大的蓝海市场。在过去蓝领招聘主要以线下方式进行，但由于蓝领职业高波动的特性，导致单纯的线下渠道其实已经很难满足企业的需求。伴随着网络招聘渗透率的逐渐提升，蓝领职业有望成为在线招聘未来新的增长点。

天风证券预测，未来五年，中国蓝领在线招聘渗透率将从13%增至约30%，市场规模有望在2025年达到1284亿元 ，年化符合增长率有望达到41.4%。

传统的在线招聘模式，效率低，反馈慢，实际目标客户是较为高端的白领用户群。直聘模式简单快捷，让招聘效率大幅提升，从而实现破圈至蓝领层级。

02 一直被错估的赛道

在线招聘行业其实一直是一个被市场低估赛道。

在此之前，已经上市的在线招聘公司共有两家，分别是前程无忧和猎聘网。以6月11日收盘价计算，前程无忧和猎聘网的市值分别为319亿元（49.94亿美元）和92亿元（112.28亿港元）。

对于在线招聘这样一个具备千亿规模潜力的赛道而言，前程无忧和猎聘网的估值显然是偏低的。再加上此前智联招聘的私有化退市，资本对于在线招聘的冷淡已经无需多言了。

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，BOSS直聘却吸足了市场的关注。6月11日上市首日，BOSS直聘股价大涨近96%，市值更是达到951亿元（148.78亿美元），盘中一度迫近千亿大关。

一改行业的低迷，在上市之前，BOSS直聘就曾获得腾讯、今日资本、顺为资本、红杉资本、高榕资本的投资，本次投资更是吸引了UBS AM, GIC, Mubadala, Sequoia, Tiger Global成为本次融资的意向投资者。

究竟为何BOSS直聘会获得资本如此青睐呢？或许这背后就是资本对于过往行业偏见的纠错。

纵观三家已经上市的在线招聘公司，从营收角度看，前程无忧依然是规模最大的公司，年均营收接近40亿元；与之相比，猎聘网和BOSS直聘在规模上就存在较大的差距。

但静态的数据其实并没有意义，如果我们持续观察三家公司的过去两年营收数据趋势，不难发现，前程无忧的营收在2020年出现明显滑坡；猎聘网则稳步的小幅增长；而刚刚上市的BOSS直聘则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。

具体而言，BOSS直聘过去四个季度的营收分别为4.26亿元、5.9亿元、6.45亿元、7.89亿元，同比增速分别为76.5%、104.7%、112.2%、179%，呈现明显的上升势头。不出意外的话，BOSS直聘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超过前程无忧，成为整个在线招聘行业的新龙头。

从盈利角度看，前程无忧已经可以保持稳定盈利；猎聘则处于盈亏边缘；而BOSS直聘则依然亏损较大。

如果只看表面，BOSS直聘亏损的原因很简单，其一研发花多了，其二广告投多了。但如果投资者将整个费用结合起来看，就会发现BOSS直聘的费用情况实际是在不断改善的。

BOSS直聘是一家处于高速增长的公司，因此不应单纯的衡量花费的多少，而是应该看这些支出能够带来更好的增长。过去一年，三费占比最高的营销费用在总营收中的占比已经得到大幅优化。

在2019年和2020年，BOSS直聘研发投入分别为3.3亿元和5.2亿元，占当年营收的占比分别为32.6%和26.4%，连续两年超过25%，高于互联网行业平均水平。

而截止到2020年底，BOSS直聘拥有902名研究及开发人员组成的团队，负责包括智能匹配与风控技术在内的产研相关职能，占总员工数的26.6%。

但这些研发投入并没有打水漂，BOSS直聘成功建立起“移动端+直聊+智能匹配”的技术平台，实现了求职者直接与老板谈的场景。

在不缺少融资的情况下，BOSS直聘完全可以继续扩张，有望延续目前的快速增长势头。放眼未来，随着BOSS直聘营收规模的不断提升，各项费用率存在很高的优化空间。

实际上，BOSS直聘并非不能盈利，而是与盈利相比，现阶段增长才是更重要的。

此外，业内人士认为，BOSS直聘在资本市场获得看好，与其敲开的中小企业服务的大门也有重要关系。高榕资本创始合伙人高翔曾表示，BOSS直聘改变了过往行业对企业服务天花板低的认知，打开了大家对于企业服务的想象力。

据统计局数据，2020年度中国约有4290万家企业的，其中小微企业占比就高达98.5%。显而易见，中小微企业才是普遍的大多数。BOSS直聘招股书显示，截至2021年3月底前的12个月，BOSS直聘付费企业端客户数增长120.0%至289万，其中82.6%为中小企业。

之所以BOSS直聘获得了更多的市值，是因为市场把BOSS直聘定义为破局者，通过技术手段实现产业的格局重塑。

03 不是渠道，而是生态

BOSS直聘与竞争对手最大的不同，除聚焦圈层外，就是他做的不是渠道，而是一种生态。

正如前文所述，传统在线招聘平台相当于简历库，通过免费找工作的“噱头”搜集简历，然后再“贩卖”给招聘公司。本质而言，这就是一种十分功利的商业模式，企业作为消费者，势必会对“简历”要个挑选，这就导致了内卷的出现。

只有少数特别优秀的人才才会获得企业的关注，而大部分的简历则会石沉大海，甚至沦为保险代理机构的“鱼池”。

与传统模式相比，BOSS直聘虽然赚的也是招聘的钱，但却是建立在一个生态平台的基础上，在这个平台上，求职者能够与BOSS平等交流。

为什么BOSS直聘会花如此多的钱用于广告营销，其背后原因就在于庞大生态社区的“飞轮效应”。

从本质来说，BOSS直聘的用户不在仅仅是企业，同时求职者也成为了平台的用户，在对企业负责的同时，它也需要对求职者负责。营销可以带来更多的用户，而更多的用户又能吸引更多的企业，当企业多了又会反过来进一步吸引求职者加入。

形象的说，BOSS直聘的生态模式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飞轮，当飞轮转动起来，就会进入到持续的良性循环之中，只不过想要启动这个飞轮，前期需要大量的资金。

BOSS直聘的意义在于，他不仅破圈至蓝领圈层，激活了中小企业与求职者之间的桥梁，而且还打破了过往在线招聘平台渠道化的事实，真正意义上的成为了一个合作共赢的生态平台。

造成打工人焦虑的，并非需求的缺失，而是中间渠道的闭塞。当越来越多像BOSS直聘这样的公司出现，那么“打工人”或许就无需再待在套中。（作者：林晓晨）